吻毕,两个人或多或少都红了嘴唇,顾宇更惨一些,被咬破了个小口子。
“你属狗的啊?怎么每次都这么凶。”他舔了舔唇,伸手摸了一把,有点潇洒的帅气。
傅桦煜倒是冷笑一声,“你要是敢玩我你就死定了,”他死死的盯着顾宇,像是不放过他每一个表情变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宇眨了眨眼,语气正经了些,“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理了理被抓皱的领带,傅桦煜意味不明,“你最好是。”
顾宇站起来有点无奈,怎么说个真话还不爱听了呢?
“我说真的,”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表情也认真起来,“你明天有空吗,空一天时间给我。”
傅桦煜犹豫了半晌,凶巴巴地问:“干嘛?”
“别问,问就是惊喜。”顾宇拍拍他的肩,“不来会后悔哦。”
傅桦煜犹豫一会儿,也没说有没有空,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我要开会了,你自己待着或者随便转转都可以。”
“哦,我来就是随便看看顺便认个路,你不用管我。”顾宇摆摆手。
傅桦煜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看了一眼顾宇,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进了会议室,傅桦煜下意识又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耳朵一时还红着,他皱皱眉尽力忽略掉这股涨热感。
秘书倒是奇怪的看了好几眼,总觉得总裁今天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打领带的动作变多了,嘴唇好像也有点红……
难道是……
嗓子不舒服上火了?
原来再冷的男人也会饱受上火的困扰。
秘书的眼神带了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