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习惯了在烟雾缭绕的木屋里慢慢喝酽茶,听工友们乱七八糟的谈八卦。

无论在哪里都会有阿文这样的好事者,包打听,总会上赶子的堵着新来的工友讲过去。

这会儿薄冰块已经被凿开成一块块,用厚被盖起来码放在马车后,几个人趁着夜幕围着火堆烤地薯吃。

阿文便无聊的起事,众人对这种打发长夜的办法都没有异议,反而一脸兴奋的看着他窜去马车厢里,不一会儿便看见他从车厢中取出一个被冰块镇得冰凉的粗瓷罐子。

“嘿嘿嘿。”阿文一脸坏笑:“地瓜哪有地瓜酒好喝。”

他摇着这一整罐的烈酒,红光满面。

阿文一向是个酿酒的好手,山庄中禁酒,只有仆从们私下里酿一些自己喝,因而酒并不易得。

众人一看这情形也都笑开了,善意的等待着阿文即将到来的耍宝。

在这个封闭的山庄里,这样的地薯酒已经顶级的待遇了。

这土酿的浑浊酒水烈的吓人,两杯就能放倒一个壮汉,因而广受壮汉们的追捧。

这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围着烧的正旺的火堆,七嘴八舌的吹牛皮,人多酒少,只得想些个法子来匀酒,阿文速来爱听故事,便提议讲两个故事便能喝一杯酒,但必须是大家都没听过的。

酒瓶“崩”的一声打开,浓烈的酒香瞬时间溢出来,馋的周遭的汉子们统统搜肠刮肚的回想起旧事,于是便有七嘴八舌的编造的与真实的难辨真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