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老板连连否认:“找什么麻烦找麻烦,客人未免太粗鲁,伙计们为我抱不平,我也不好责备他们。”
看着这老耗子精前言不搭后语的颠倒是非,千藏有些不耐烦,却听见阿清颤颤巍巍的开口:“你这人,好不要脸,想贱买我们的药材也不敢直说,胡乱拉扯什么。”
这居然是个暴脾气,千藏稍感惊讶,随即粗声粗气:“听见了没,小少爷发话了,你们想强买药材都不敢直说,不像样子。”
“你说什么!”医馆伙计中立即有人提着顶门木棍通一声砸在他们脚边:“不听话的便留不得了!”
他这一叫唤,其他几个伙计纷纷拎起手里的物事向他们招呼过来。
千藏将阿清一把抱起,伏在肩上,手肘夹着麻包,另一手将扇子耍的飞起,当当的挡了打过来的木棍锄头。
这耗子精招揽的土匪伙计打人手艺十分一般,只会抄起来一顿乱打,千藏灵活的在此起彼伏的家伙什中闪来躲去。
他找准时机,将阿清往两边倒的旅店老板那边一抛:“照顾不好拿你是问。”
说罢腾开了手将两手一并,从扇中分出另一把扇子。
这扇子遍布钢刃,被主人使得快如闪电,劈砍处连空气都要被劈开。
千藏刷刷两下将打过来的什么门板木棍统统削断,打的几个伙计没有招架的份儿:“看来你们老板待你们不好呀,怎么连个趁手的东西也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