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兀自生气。
杏白性格绵软,她听着姐姐的抱怨,也没回话,手下不停,为大天狗脱下鞋袜。
梅酒果然酒劲甚大,大天狗平日不喝酒的沾唇即醉,此时只觉得头晕耳鸣,浑身冒冷汗,熟睡中也面红耳赤,难受的伸手去抓涨红的脸颊,留下条条血印。
杏白虽是好脾气,看着场面也不免生气。
她将布巾在水盆里涮了涮拧干,叠成三折盖在主人额头上:“你看那席上的菜肴也是稀奇古怪,有什么蜜炙黄雀,那雀儿身上才能有几两肉,也就生生的凑了一盘子。还有什么鱼珍,我一看不得了,竟是一碗鱼眼睛!可吓得我。”
两人方才当着众人不敢抱怨,此时正喋喋抱怨出气,忽听屋内“吃吃”一声。
又静了。
第五章
两人正喋喋抱怨出气,忽听屋内“吃吃”一声,又静了。
“谁在那里!”
杏枝警醒唰的站起,伸手轻压杏白的肩膀,自己则是光着脚慢慢走到屋角衣橱边。
内屋还没有布置,这是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
“自己出来,别等我找人抓你!”杏枝口气极硬。
这屋里两个柔弱雀妖,一个喝得烂醉的醉鬼,定要将架子摆开,将歹人吓走最好:“那我便喊人啦,侍卫大哥——”
“千万别喊!”衣橱门乓啷打开,现出一条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