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我在工地上吹着寒风辛苦板砖的时候,你母亲路过,一眼看穿了我的倔强,包养了我,这不就是我女性人缘的完美铁证吗!”
“……”
“说句话吧,你这样沉默我有些心慌。”
弥生抬起眼眸,“父亲,我们俩同住一个屋檐下,用不着说些半真半假的话诓我。”
日夏朔太郎也是一叹气,撑着下巴,说:“我当初就不该劝你拜毛利小五郎为师,现在真的是当侦探越发厉害了,能一听就知道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
“我就算不拜毛利老师为师我也知道你跟母亲是高中同学,而且,你确定我母亲是在包养你?”她记得日夏朔太郎的工资都是直接汇到自己母亲卡上的。
“这不是光阴荏苒,年华逝去了吗,曾经我还是有过一段美好的被包养记忆的。”日夏朔太郎斩钉截铁。
弥生也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这么惦记自己当初读大学生活费紧张,被他当时虽未成名但已经有一笔不小稿费拿的女朋友养着的那段日子。
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但弥生不能理解,只能干笑应和。
“对了,父亲,你能帮我打听一下送我戒指的那位夫人的喜好吗,诸如喜欢的颜色,欣赏的设计师这类较为具体的信息。”
考虑到公司的日常运营水尾夫人没有怎么参与,日夏朔太郎应该更认识水尾先生,弥生将水尾夫人和水尾先生的姓名都说了出来。
日夏朔太郎轻松就答应下来了,“包在我身上吧,去了解那位夫人的信息对我来说还蛮简单的。”
“爸爸,你原来跟水尾家关系很好吗?”
任职在迹部财阀,职位又比较重要,日夏朔太郎与一些大公司的老板建立交情并不奇怪。不过他一般不会将因为公司生意建立起的比较功利的关系拿回家里说,所以弥生才会有此猜测。
“虽然之前我确实跟水尾先生有一些生意上的交情,但若论关系远近,我是跟水尾夫人的姐姐关系要好一些,她跟我之前在一个部门待过。”日夏朔太郎挥挥手,咧嘴一笑,“你不如猜猜水尾夫人的旧姓是什么,你当了侦探,这点小问题总不可能都答不上来吧。”
突如其来的提问打了弥生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往日在案发现场时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