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发出又惊又怒的声音,用力过猛的仿佛墓地上盘旋的夜鸦,

“你知道何为识时务吧。”

山崎川一反刚才的老好人姿态,露出了与吊梢眼相符的刻薄之色。

“虽然不是咒术师,但姑且还算能用,勉勉强强当个丙级成员,倒也算抬举你了。”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敢和我们谈条件。”

长久一言不发的吉冈修原在图穷匕见之后,终于像是忍受不住怒火一般,对着我疯狂嘲讽。

我缓缓扫视了一圈包围着我的杀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脸色瞬间惨白,声色俱厉地威胁,

“你们就不怕你们的行当公之于众吗?很在乎声誉吧,如果被那些咒术师知道他们的高层是这样的人,不知道一时间会涌出多少改革派呢,你们说呢?”

特意加重的改革派几个字让他们面部一阵扭曲,显然五条悟越来越跳的动作虽然不致命,但实实在在恶心到他们了。

只不过一瞬,他们就恢复了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一瓶鲜血被山崎川握在手中,他晃了晃瓶子,语带恶意,看着我像是法官对囚徒宣判最后的死期,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眯了眯眼,假作分辨,

“血。”

“不,这可不是普通的血,而是你的血。”

他手中咒力开始涌动,复杂难辨的图案慢慢映上瓶身,但没有继续向内,

“只要我的术式一沾上你的血液,你就会生不如死,甚至我一加大咒力,你就会立刻暴毙。”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我身前,仿佛带着满身淤泥的恶臭气息,如蛇信子一般的毒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