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就这么不设防吗?”

五条悟瞬间移动,坐到我的旁边。

这时候他倒是保持了应有的社交距离,所以说,实力才是硬道理。

我轻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第二句话,反而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一袋大福,分给他一个,一边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赔偿呢?”

他接过大福,细长的手指比了个“2”,

“一、你的能力。二、你为什么说我的是过家家。”

上钩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语。

半晌,五条悟才像是放弃了一般,自暴自弃地说道,

“算了,你只要告诉我第二条就行。”

我一口一口将手中的大福吃完,再用纸巾一点一点将手擦拭干净,在他即将不耐烦时,才开口说道,

“所谓革命,是流血,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需要从容不迫,文质彬彬,温良恭让。”

——抱歉了,□□爷爷,借用一下你的名言。

心中闪过这句话,口中继续对五条悟进行否定,

“你的行为不过是笼内之狮的挣扎罢了,小打小闹,只是像跳蚤一样惹人厌烦,要伤筋动骨,却远远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可公开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