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危不再想,火气是直压着。他拿过她腰间的绣帕,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擦去那张花脸上的泪。

林良善不知他这答应是真是假,也不敢推阻此举。禁不住他的目光,她只好转目看向另一侧。

须臾,面上不再有柔软丝帕扫过,可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未离开,他始终在看她。林良善忍着煎熬,只得望向闵危,小声道:“我下巴疼。”

闵危松了手,见着她小巧尖瘦的下巴确实泛红。他缓声道:“善善,我答应你这件事,你也需答应我一事。”

“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别再想着离开了,好吗?”

这已经成了现况,且改变不了。闵危却想听她亲口应下。

林良善怔怔,不由垂下眼睫。过了好一会儿,终是点头,呐呐道:“好。”

她能去哪里?除非真的如闵危说的,等他腻味时才会放了她,可那时,又是何时?

声如蚊呐,闵危听见了,却无喜无悲。

他又接着方才的动作,林良善想起那夜他的言行,是不受控制地推了他两下,而后被握住手腕压在两侧。她道:“能不能等到晚上?”

她实在不愿做这样的事。

“善善,我忍不了。”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他喘息着,又不断撩拨她。

林良善紧咬着唇,压着喉间的声音,忍受身下的激潮。却是到了后面,再受不住闵危的刻意,半张红唇,叫出声来。

事后,闵危替她理着凌乱的红裙,见着上方的污秽之迹,作罢,去柜中拿了一套崭新的衣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