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这一个多月,林良善想了许多。她是愚笨,可也清楚那夜闵危对她手下留情了,不若就那样放过她。虽听着可悲,却与那些想杀他的人比起,已是最好的结局。
她现在见到他,心中不断冒出的惧意,与恨意一同,是活生生要把她淹没。甚至于这些日子,林良善竟盼着他死在战场上才好。
闵危自然懂,可不愿再与她争论。
此时,他低垂的眸光是落在了她的右边小腿上,不由想起江咏思的话。她曾为江咏思采摘青梅,从树上落下。
林良善的右小腿蓦地被闵危的大手覆上,隔着软纱,轻握住。
“你做什么!”她狠力拍开他的手。
那点力气,还不足以让闵危松手,他温声道:“善善,我已与你说得很清楚。你也该明白我的为人,除非我厌烦腻味了,否则绝不会放手。”
林良善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接着便被他按住肩膀,推倒在小榻的软枕上。
他倾身上来,又伸手将窗拉上。
“这是白日。”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抵着他的胸口。
闵危半跪在她裙间,轻掐着她的腰身,低身正欲吻上她的唇。闻言,稍抬起些身,目光沉静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
他滚烫的气息落在林良善的面上,她不禁偏过头去,道:“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捏着她的下巴,将那张冷淡的面转过对视,不容半分躲避。
林良善受不住他的审视,又被他带薄茧的手捏地疼,直言:“一见着你,我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