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至她上方,压住了她乱蹬的腿,用右手解开了她胸前的绸花系带。

“呜呜呜。”她瞪大了眼,不断用手去推他,却根本撼动不了。

他的衣衫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结实冷白的肌肤,胸前有两处可怖狰狞的伤疤。他的动作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系带未完全解开,他抓住她纤弱白皙的手腕压在上方,然后俯身,唇落在胭脂红的系带上,用齿咬住,慢条斯理地拉开。

忽然间,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反而安静下来,只是杏眸中隐有水意。

闵危抬起身,黑沉沉的眸中不带有任何情欲。他松开捂住她唇的手,撑在她的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

“你一定要这样吗?”林良善仰面看着他,喉间难受道。

可他像是没有听到这个问题,而是微微喘息道:“你不喜欢吗?若是不喜,你又喜欢哪种?这种呢?”声音中有几分嘶哑。

他再次低下身,唇贴着苍白的面颊,濡湿潮热的气息落下,渐渐逼近她的唇瓣,轻舔描摹着。每一次动作,都让林良善颤栗难抑,泪水顺着眼角流到枕上。

身前春光尽显,银丝织就的木槿团花微微颤动。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际:“为什么又不推开我了?”

“让我猜猜,是你知晓挣不开,才会用这般逆来顺受的方式让自己好受点,想让我对你更温柔些吗?”他的沉声中带着十足轻佻,活似那些久逛春楼的男子。

见着她眸中更加汹涌的泪水,他抬手,粗粝热意的指腹擦去那些泪,俯视着她,似调笑道:“你向来很是审时度势,只是我今日要告诉你,除去不要挣扎,最好还不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