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戴着帷帽的林良善正与红萧、燕香在街上闲逛。身后的路人中暗藏着多个亲卫随行。

“金州的闵危谋反了!杀了新帝派去的大员,还把那人的头颅扔给随行的官员,让他们带回去给新帝看看呢,还带了话的。”

“这么嚣张,是什么话?”

“快说。”

“急哄哄的,说的是什么新帝有胆子杀他爹,又来杀他夺兵符,那他就要掀了皇室的老巢。”

“我也听说那镇北王二子还被新帝派去的人砍伤了腿,差点废了。要不是及时发现,人都没了。”

“不是吧,镇北王不是被那个谁,哎,我一时想不起,就那个谁杀的吗?当场就成两截了,怎么就变成新帝暗杀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猜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可多得很。”

“现今金州那处可热闹了,我方听说潜州的那位薛霸王是淌过明河,打到金州去了。就连明州的牧王好似也造反了。”

“北疆也乱了,听说是那里的将领得知镇北王的死有蹊跷,又应和着闵危,是反了。”

“还有京城,听说新帝是杀了好几个老臣。”

“打吧打吧,别闹到我们这处来就成。咱们这块地,可百多年没打过仗,也经不住折腾的。”

“哎,你们说这大雍是不是要变天了?”

“谁知道呢?”

……

她手中的泥瓷娃娃掉落在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