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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罗当时出事,但后来也有惊无险,且北越也得了好处。

皇帝这态度,赵凰歌便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声道:“西楚狡猾,兄长不可大意。”

赵凰歌知道,自己这般的确有些越俎代庖了,也无怪乎皇帝不满。

见状,皇帝便又缓和了神色,温声道:“这是自然。”

他说到这儿,又道:“朕瞧着你神色不大好,都说病去如抽丝,这些时日多有劳累,也该好生养着才是。”

听得皇帝关心自己,赵凰歌点头答应,笑道:“皇兄安心,我如今日日养着,太医说不日便可痊愈。”

得了这话,皇帝神情不定,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她的手腕,见那露出一角的仍旧是佛珠,手指便微微蜷缩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道:“这就好,你这几日在宫中若是无事,也可去看看祈年的学业如何——朕才给他换了一批夫子,把国师也请了过去,每三日给他上一次课。”

赵凰歌才想敷衍过去,在听得萧景辰名字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怔,下意识问道:“国师?”

皇帝看着她的表情,慢慢的笑着:“是啊,国师胸怀天下,由他来教导祈年,再合适不过。”

闻言,赵凰歌一时有些失语。

萧景辰去教授赵杞年,一切都如同前世一般发展着,但,他当真能被教好么?

小姑娘眉眼里不像是高兴,倒是带着些忧思似的,皇帝察言观色,问道:“怎么,你不相信国师?”

“没有。”

赵凰歌忙的回答,又斟酌着道:“国师自然不错,但祈年是皇子,更该以夫子们教导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