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的花千树才知道,她们细心谋划,一点点挑拨谢家与谢心澜之间的关系,究竟耗费了多少的心血,冒了多大的风险。稍有偏差,昨夜里被谢心澜当做棋子,饮下那杯毒酒的人就是花千依了。
凤楚狂将料理花千依后事的责任接了下来,按照她的遗言,葬在花家的墓地里。夜放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他送花千树回盘丝洞,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凝重。
花千树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要与自己说,见过花生之后,便吩咐鱼丸儿与核桃带他出去,然后紧闭了殿门。
夜放一把将她圈进怀里,便低头堵住了她的唇。今天,夜放的唇不像往日里那般滚烫,而是有些凉,带着寒气。
花千树也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身,大胆而又热烈地回应,将这些时日里所承受的一切全都发泄出来,让他明白自己心里的沉重。
两人就像是两株疯狂的藤蔓,紧紧地纠缠,贪婪地索取,直到,身体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无法呼吸,方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彼此。
夜放的呼吸有些沉重,而不是急促。他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盯着花千树,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经过今日一事,谢心澜恼羞成怒,势必是要鱼死网破。形势怕是要紧迫起来了。”
花千树点头:“我知道。”
夜放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接下来事情将如何发展将是一个未知数,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必须百分百绝对地相信我,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花千树坚定点头:“我信。”
夜放默了默:“你知道,我为什么执着于权势,要做这长安的摄政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