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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夜放的质问,他不愿意逞口舌之快,只有关于花千树,他才会据理力争。

“是属下无能。”

夜放一声轻哼:“金格尔,屡次犯我长安,我们不与你一般见识,就当做我们怕了你么?他如今可还仍旧驻守在前面西凉城池?”

顾墨之摇头:“听说西凉这几年,国君衰老,性命垂危,底下皇子们明争暗斗十分厉害。这金格尔因为五年前自请出兵长安,损兵折将,所以受到几位皇子排挤,老国君也并不待见他。他应是断了继位的心思,甘心留在边关,训练兵马,也好谋求一个日后的安平。

只是那处关隘里守城者乃是大皇子的人,金格尔自持皇子身份,傲慢跋扈,起了数次争执之后,便另外在那关隘与卧龙关之间安营扎寨,自称:“虎狮营”,日日操练,从未懈怠。

“虎狮营?好狂妄的口气。”夜放不屑讥讽:“迟早有一日,本王率兵挑了他的虎狮营,让他金格尔夹着尾巴逃回西凉,再也不敢冒犯我长安。”

第五百二十八章 打赌闯敌营

里间,花千树将帕子从小花生的额头上取下来,重新洗过之后,轻轻地擦拭着他的手心脚心。

小花生晕晕沉沉地睡,偶尔醒过来,就哼哼唧唧地哭。

她以前听王妈说起过,小孩子三魂七魄不稳,受到惊吓便会“丢了魂”,高烧啼哭。

她一边擦拭,一边轻轻地唤:“花生,花生,不怕,娘亲在这里。”

小花生应当是睡梦中听到了她的声音,也或许是药效终于起了作用,逐渐呼吸匀称起来,额头与鼻尖上冒出亮晶晶的汗,通红的脸蛋也退去了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