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关?假如哀家记得不错的话,距离镇国侯驻守的关隘更加近一些,九歌的暗卫如何舍近求远?”
“因为九歌身边的暗卫,是当初她进京之后,接连闯祸,摄政王大人安排在她的身边的。他们只有与我们联络的方式。更何况,我父亲刚吃完我的喜酒,从上京赶回漠北,暗卫吃不准他现在何处,以为仍旧在此耽搁呢。”
“勉强合情合理。”谢心澜冷笑着将两卷加急情报丢在凤楚狂的面前:“这是昨日里收到的加急情报,你所说的青阳关位置与方向倒是对的,只是,哀家真的没有想到,夜放对于凤九歌能有这样的关心,竟然快马加急赶路,昼夜不休。”
凤楚狂叹口气:“人命关天,岂可等闲?就知道太后娘娘您会往心里去。”
“凤世子说得言之凿凿,哀家差点都信了。”谢心澜“呵呵”一笑,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边的一卷画轴:“只是哀家从这书案之上发现了花千树的画像,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
凤楚狂心里是这叫一个骂,你夜放至于这样火烧屁股一般吗?就不知道将屁股擦干净了再走?
凤楚狂一时间编造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一摆脑袋:“这个微臣就不清楚了。”
谢心澜紧盯着他的眼睛,沉了声音:“说吧,是不是有了花千树的消息?花千树还没有死?”
女人的感觉啊,总是这么灵敏。
凤楚狂“嘿嘿”一笑:“若是果真是有了她的消息,微臣怎么可能跟着凑热闹?那不是自己纯粹找不自在吗?”
谢心澜将信将疑地望着他:“那你说,花千树如今是生是死呢?”
凤楚狂愁眉苦脸地叹气:“她当时受了周烈的混元罡气,虽说逃出了王府,但怕是也顶不住。更何况,她若是真的活着,知道七皇叔如今已经贵为摄政王,肯定立即回心转意,回来安享荣华富贵,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谢心澜抬起手,将一旁的茶盏端在手里,似乎是暂时相信了凤楚狂的话:“都说你凤世子油嘴滑舌,女人面前是没有一句实话的。若是等摄政王回来,哀家知道你在撒谎,那你可就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