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花生吃了蛮多的肉,夜里需要吃点容易消化的东西。
小花生干干净净地回来,小脸兴奋得红扑扑的。
“爹爹连衣服都不会洗。”小花生脸上带着一点嫌弃:“手好笨,就像是揉面一样。”
花千树情不自禁就是一怔,她难以想象,夜放洗衣服会是什么模样?他这样大的年纪,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装腔作势,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原谅他么?
她反手便锁上了房门:“走,吃饭去。”
饭菜一样一样摆上饭桌。一叠酱肉瓜条荷叶饼,一叠素什锦,一叠爽脆笋干。
夜放费劲儿地洗完两人的衣服,回到前院,门已经上了栓,饭菜的香味从门缝里往外钻。
花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麻溜地溜下椅子,花千树虎着脸:“不许去!”
花生乖乖地坐了回来,偷偷地捅了捅蹲在椅背上等着捡漏的板栗,朝着屋门努努嘴。
板栗从椅背上轻巧地滑下来,两三步窜过去,便费力地拨开了门栓。
夜放迈进屋子,花生冲着他得意地挤挤眼睛:“爹爹吃饭。”
夜放毫不客气地坐在桌旁。
两个碗,两双筷子,一个调羹。
明显是没有他的份儿。
花千树沉着脸,轻哼一声:“对不住了,没有做你的饭。”
夜放规矩地端坐,可怜兮兮地道:“没关系,我吃你们的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