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想必自己也正有此意吧?假如七王爷愿意,杂家倒是可以做这抛砖引玉之人。”
夜放瞬间喜形于色:“有劳周千岁。若是能心想事成,大婚之日,还要请周千岁不吝光临,吃一杯寡酒。”
周烈抬杯:“杂家先在此恭贺七王爷能称心如意了。”
“如此多谢。”
夜放又客套两句,便起身告辞。
周烈起身,却并未远送,依旧回了雅厢,吩咐身边奴才:“去将劲王爷请进来吧。”
奴才领命而去。
少时,劲王轻叩屋门,走进雅厢,反手关了雅厢的门,迫不及待地问:“这老七果真有猫腻吧?”
周烈在劲王跟前,卸去了周身的防备,懒洋洋地合拢了眼睛,一抬下巴:“劲王爷请坐。”
劲王在他跟前坐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酒杯与茶盏:“千岁还真的是高抬了老七了。”
周烈并不作答,只是慢悠悠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起,觉察到七王爷不对劲儿的?”
“自从小女与江权大婚之日,他老七为了那个女人竟然不惜与我劲王府撕破脸皮,本王就对他留心了。他若是果真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无能懒散,怎么可能在短短几日时间就寻到那个冒充山匪之人?说明,他私底下还是有些本事的。”
周烈眯着眼睛暗自思忖了片刻,就在劲王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再次出声的时候,方才叹了一口气:“如此说来,去年谢家人勾结南诏叛匪,差点将他夜放置于死地,夜放当时就已经是心知肚明了。他情知自己断然不是谢家人的对手,所以就韬光隐晦,对外宣称废了大半的功夫,借此得以明哲保身,令谢家人对他失去了一部分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