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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不过是略一沉吟:“既然如此,还是身体重要,花夫人只管好生将养就是。不过,七王爷可一定不能拒绝,驳了杂家的面子吧?”

夜放微微颔首:“如此本王就不再客气了,本王正好有一事相求。”

周烈眉开眼笑:“七王爷有事尽管开口。何来求字?”

“士兵里有一人为了救本王,受了重伤昏迷,性命垂危。本王将他先行带回王府养伤,想要向周千岁讨要这个人情,人,我就暂时留下了。”

“一个奴才而已,也值得七王爷开金口。”周烈说话极是客气:“您看着安排就是。”

“如此便多谢了。”

两人客套一番,周烈并无告辞之意,谢心澜提出有些乏累。

夜放与周烈便告退,客套几句之后,自己径直出宫去了。

花千依回到王府之后,便病倒了,开始高烧不退,满嘴说着胡话,带着惊恐。

她是被吓到了。

程大夫来过霓裳馆,下了针,开了方子,药炉上便滚开了苦涩的汤药。

老太妃听闻了整件事情经过,也觉得惊心动魄,眼巴巴地盯着花千树,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几番,确定她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身子无碍,方才长舒一口气。

这些日子里,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没有个安生日子,这令老太妃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心惊肉跳。

她唯恐花千树这样一番折腾,再对腹中胎儿不利,再三叮嘱,让老程头一定要开最好的保胎药。那两个伺候婆子,老太妃也是疾言厉色,就唯恐有一点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