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轻轻挑眉:“路上遇见了几只扁毛畜生,大抵是记恨我上次从它们嘴里夺食,所以厮杀了一阵。”
“是吗?”夜放转身,离得她极近:“这么巧?”
“对,就是这么巧!”
夜放一声冷笑:“原来你也会说谎。你在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说实话。”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心虚的应当是七皇叔您吧?
花千树抬脸直接对上夜放的眼睛:“那些扁毛畜生平日里可是吃肉的,吃的还是人肉,不满两岁的婴儿的肉!所以,它们将我当做了它的食物。”
夜放丝毫也不惊讶:“看来你今天玩得很痛快。”
他消息一向灵通,自己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想来也瞒不过他的耳目。今日里自己夜闯道观一事他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自己一直蒙着脸,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自己的身边也如凤九歌那般,一直有暗卫在不远不近地跟着,监视着自己?
花千树的眸光也冷下来:“我玩得不痛快,相反,还极不痛快。你明明知道,那些人仍旧还在逍遥法外,官府压根就没有破获此案,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告诉我案子已经破了?”
夜放紧蹙着眉头:“假如,本王告诉你,案子没有丝毫的头绪,压根就找不到他们的巢穴在哪里,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能袖手旁观,视而不见吗?那都是生命啊,你压根就不知道,那些穷凶极恶的人究竟有多么残忍。今日我们但凡晚去一步,那些孩子们哪里还有命在,一定也惨遭他们的毒手了。”
“本王就是因为不想你插手此事,不自量力地以身涉险,所以才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