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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瞬间就不敢动了,敷衍道:“没事儿,就是进来一只小野猫,被我赶出去了。”

然后好像是鱼丸儿起身拽她回屋子睡觉,小声地嘀咕了两句,核桃还挺执拗:“不行,今天我就算是不睡觉,也要看好了姨娘,你看她昨日那样难过,万一想不开呢?我可不想她再像浅月”

后面的话支支吾吾,显然是被鱼丸儿捂住嘴强行拖了回去。

然后,她们房间的门重新合拢了。

鱼丸儿这个丫头功夫好,想必夜放一来,她便知晓了。

花千树瞬间有一种做贼被人赃并获的羞窘,狠狠地捶了夜放一拳:“都怪你,丢死人了!你来作甚,回去继续陪你的小母鸡去!”

夜放眸子里亮晶晶的,满是欢喜:“花花你终于为我吃醋了。”

这样子,倒是像花千树为了他舍生忘死一般兴奋。

这娃儿是不是傻啊?

“谁吃你的醋了?”花千树矢口否认:“我只是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恶心,恶心知道不?她还咬你的嘴巴,简直气死我了!”

一想起昨夜的情景,她仍旧忍不住想要抓狂,恨恨地补充了一句:“恨不能将你的舌头割了,丢进水井里泡上七七四十九天!不行,那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果真天下最毒妇人心。”夜放闷笑:“多亏我没有动她,否则你岂不是要将我丢进皇宫里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