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他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就连一个最基本的喜脉都号不出来,拿什么本事给人看病开药?
师傅未说出师之前,自己断然不会再班门弄斧,给府里人胡乱看诊了。
小徒弟大概是私下里特意问过自家师父,程大夫对于自己的脉象又含糊其辞,不敢明言,所以他是认定了自己医术浅薄了。
花千树眼见自己的一个小把戏竟然就轻而易举地打击了一个有为青年的自信心,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过意不去。
如此一来,相信府里知道此事的人应当不少,若是那人有心的话,也一定会因此而起了疑心。
花千树再问其他的,比如这些时日霓裳馆里有没有人刻意去寻小徒弟说话,核桃就说不出来了。
院子里的门被突然推开,凤九歌探进一个小脑袋来,见花千树在,便泥鳅一般钻进来,转身闭上了院门,在她身边一屁股坐下了。
“在你这里避避风头。”
花千树好奇地问:“怎么了?可是昨夜里的事情发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狗咬狗
凤九歌摇摇头,愁眉苦脸:“是老太妃适才将我叫过去用早膳,好一番苦口婆心,将我与七皇叔郁闷得大眼瞪小眼,食不下咽。”
花千树顿时就醒悟过来:“可是你昨夜里当众扬言要与七皇叔桥归桥路归路,老太妃着急了,所以将你们叫到一起做和事佬?”
“可不就是!”凤九歌撇撇嘴:“老太妃是两头说合,一会儿骂七皇叔不知道护着我,让我当众受了委屈,一会儿又替他求情,说他冷静,沉稳,顾全大局。
我不依不饶的,倒是显得我无理取闹了。可恨七皇叔太阴险,在一旁看热闹袖手旁观不说,竟然还说风凉话,假装情真意切地向我道歉。若非是有侍卫前来禀报要事,我就索性和盘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