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嘴欠,非要多嘴跟一只死了的兔叽比跳舞好看?
凤楚狂不怀好意地盯着花千树:“试试吧,看看效果怎么样?”
花千树艰难地扯扯唇角:“分明那只兔叽你吃得比我多,却让我受罪。凭什么你的老虎外套不用虎皮?”
凤楚狂轻哼:“你咋不说,世子爷我替你担了多大风险呢?那位主子脾气可不好,一个不喜欢,我的脑袋都要搬家了。”
花千树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一回事,认命地抱起那一团毛茸茸,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间。
愁啊。
她翻来覆去磨叽了半晌,也没有套进去的勇气。虽说现在已经天色昏黑,褪去了白日里的燥热,但是,对于苦夏的她来说,也是要命的。
她忽然有些可怜起那些长毛的畜生来了。
最终一咬牙,破釜沉舟地脱了外面裙子,打湿了帕子降降温,伸进腿儿去,将外套套好。
原本就是可着自己的身材做的,穿在身上,伸胳膊蹬腿自然合适。
再将头套套在头上,试着系合了扣袢,裁缝倒是细心地留了喘气的鼻孔,但是仍旧那叫一个闷,喘气都费劲。
尤其是这兔叽眼睛,虽说是清透的水晶片,但是哈上了一层热气之后,擦又擦不着,又是在昏黑的夜间,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
她摸索着想将头套先摘下来,结果悲催地发现,这扣子藏在一堆厚实的绒毛里,系上容易,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想要解开有点困难。越是着急,就越烦躁,只能作罢,打算出去找凤楚狂帮忙。
她摸索着打开房门,沿着鹅卵小道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