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不厌其烦地解释,半真半假。
夜放眸光闪烁,明显是在揣测她话里的破绽。想了想,的确是合情合理,便暂时饶过了她一马。
“如此说来,晴雨的头应该也是你砸破的吧?”
花千树坦然地承认不讳:“是我。我觉得我若是告诉你们晴雨害我,你们非但不会相信我,可能还会怪罪我杀了蟒蛇。可心里又气不过,就偷偷地砸破了她的头,先解解气。反正,她就算是怀疑是我,也不敢指认。”
“小聪明。”夜放没好气地揶揄一句,又意味深长地道:“单凭指力,竟然可以在这么远的距离砸破她的头,可见,你还是深藏不露,令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花千树眨眨眼睛:“王爷是真的高抬我了,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这是得益于昨夜里那根蛇筋而已,弹性特别好,我像拉弓箭一般,将它紧绷,利用弹力,将石子发射出去的。”
这话解释得合情合理,夜放也无从辩驳。
“如此说来,本王是空欢喜一场了。我还以为,本王的后宅里出了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盖世女英雄。”
花千树羞昵地低垂下头:“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可惜,自己太过于娇气,不能如哥哥们一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如今,只能任人欺凌,没有还手之力。”
“你这是在怪责本王,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
花千树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只奢望七皇叔能够为我主持公道就好。”
夜放沉吟片刻:“你觉得,你这样无凭无据,晴雨面对你的指控,会承认吗?”
花千树心思一转,将牙一咬:“皇叔可以将晴雨叫进来对质,妾身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