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意味深长地瞥了酒儿一眼,凉凉地道:“出了事情,推你们出来做替罪羊才是挽云的风格吧?”
酒儿和寥寥立即脚下一顿,面面相觑。
唐修展一身狼狈,挡在几人中间:“几位全都消气,此事乃是因我而起,若是有什么责罚,修展一力承受。大家和气为贵,千万别冲动。”
晴雨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面色阵青阵白,愈加难看,好像在努力隐忍着身体的不适,冲着寥寥伸手:“我有点头晕,搀扶我回去吧。”
寥寥还真的对今日的花千树有点怵头,立即转身搀扶着晴雨走了。
这可不是晴雨的风格!
只剩下挽云一人,呆愣在原地有些尴尬。花千树也有些疑惑,觉得今日的晴雨好生奇怪。
唐修展又去央求挽云,挽云虽然理亏在先,但是仍旧理直气壮地跳脚叫骂,委屈得眼眶里泪珠子直打转:“这是我的新裙子,你赔我的裙子。”
花千树笑吟吟地上前一步:“好,我赔你一件就是。”
这也绝对不会是花千树的做事风格!她为了几两银子都敢得罪严婆子,怎么可能这样大方。而且这一脸的阴险,反倒令挽云顿时一愣,满怀戒心:“你,你想做什么?”
花千树慢条斯理地挽袖子:“反正这件衣裙也是要赔钱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挽云吓得连连后退,心里彻底生了畏惧之意。
“你若是再敢动手,我就告诉王爷!让他狠狠地罚你,赶出霓裳馆去。”
“随便告。”
花千树呲牙一乐,步步逼近,被唐修展又给拦住了,一直婆婆妈妈地劝。
挽云更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趁机撂下狠话走了。
果真,这拳头比讲道理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