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雨假作嗔怪挽云:“花姨娘生得妩媚妖娆,我见犹怜,岂是你我这种庸脂俗粉可比?人家即便回了教坊司,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吃香喝辣,如鱼得水。”
吟风与挽云便掩唇讥笑。
核桃气得手直颤,花千树却完全没有了浪费唇舌的心思。
听到凤楚狂在身后极没有正经地笑了笑:“晴雨小嫂嫂可别妄自菲薄,本世子爷如何觉得你比她要出挑许多。不如这样,我让七皇叔也将你送去那勾栏院里估估价,我赌两千两,你身价比她翻倍,怎么样?赌不赌?”
晴雨瞬间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花千树则像是吃了一颗顺心丸,瞬间还阳。
痛快,这个凤世子真上道!
这是基于对自己的愧疚,利索地倒戈相向了。
适才调戏自己并且害自己差点香消玉殒的事情,暂时就既往不咎,不再恶毒地诅咒他了。
核桃将她搀扶回去,拿着镜子照照,颈间已经被掐了极明显的两个印记,在白皙如瓷的肌肤上显得特别醒目。
核桃急得直冒泪花:“咱们院子里连个化瘀的药膏也没有,姨娘,您等着,我去寻大夫。”
“罢了,”花千树拦住她,声音有些粗哑:“你去禀报了严婆子,让她幸灾乐祸地讥讽你么?听那冷嘲热讽的话,倒是还不如就这样忍上一日。”
“那我去厨房里让鱼丸儿给您煮一个鸡蛋滚滚。”
“罢了。”花千树恹恹的,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