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一条都没回。
他打开床头的小灯,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呆怔良久,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
女士香烟,烟管很细,裹着淡粉色的包装纸,一共有12根,傅歌把它们拿出来攥成两排,全部点燃。
然后手腕一转,猩红的烟头全部熄灭在大腿上。
“啊——”
极致的痛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随着每一根中枢神经迅猛地蹿向四肢百骸。小beta哼叫着高扬起头,汗珠从他紧闭的眉眼旁流过,一路滑到性感的喉结。
他颤抖地抱住大腿,把熄灭的烟丢在一旁,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源源不断的痛感终于让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要继续笑啊。”瘫在床上的人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一字一句道:“明天还要陪我的爱人度蜜月呢……”
赛马的时间定在了傍晚,云霞和落日如同轻纱一般,遮住了格聂神山。
傅歌为了今天特意编了一头藏辫。
一个藏民姑娘为他找了好几条彩绳,编进脏粉色的长发里,再将一把粉亮的辫子在头顶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俊俏的脸蛋。
温柔的男孩儿身上立刻多了一股肆意的少年气,他灵动的眼眸像是停在枝头的百灵鸟,那姑娘说:“你比格桑花还漂亮。”
傅歌只散淡地笑了一声,“漂亮是最没用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