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捂着被踹的地方,狞笑着往前走,“呦,3s级alpha,一看就大富大贵,把你捎上我也不算白死。”
戚寒把他那柄刀捡起来,提在手里,蓄满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奔涌而出,他阴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你用哪条腿踹的他。”
男人顶胯做了个下流的动作,“中间这条。”
戚寒一笑,“好啊,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把它砍下来,喂你吃进去。”
戚迹去世后的很多年,戚寒都处在一种无法保护爸爸的愧疚中,他尝够了面对歹徒时无能为力的绝望,于是从十五六岁就开始练拳,全盛时期只近身肉搏就能挑了ibv的金腰带拳手。
即便不靠基因和血脉压制,像祁川这种空有信息素的3s级alpha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能听到花坛后的监控死角传来一声声惨叫,傅歌捂着小男孩儿的耳朵把他护在怀里,戚寒的保镖比医院的保安先到场,一队人训练有素地分成两半,一半去帮戚寒,一半围护住傅歌。
信息素流失太多,戚寒的体力到底不能撑得太久,他收回沾满鲜血的手,刚一起身就听到傅歌突然惊叫。
戚寒吓得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立刻转头去看,就在此时躺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暴起,提着刀抡圆了胳膊狠狠砍向他的后背。
“哗啦”一声,皮开肉绽。
戚寒的身体一抖,面朝下倒在地上,看到傅歌跑向祁川,焦急地说:“祁先生你受伤了!”
“寒哥……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