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南与我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软了语气:“峸鸿剑君,我知道铸剑期的时候不是你能控制的,我能理解。所以就让我们当这段时间不存在好吗,等你铸剑期结束后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铸剑期还没有结束时就不要来找我了,这对我们都好。”
我抿紧唇,定定的盯着他看,不知该如何回答。
岐南勉强地朝我扯唇笑了笑,随后又快步转身离开。
……他居然说一看到我就浑身难受。
我都不知道如果我不是在铸剑期,听到他这话会是什么心情。
什么叫让我们当这段时间不存在,什么叫这对我们都好,要是这段时间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拖过去了,等铸剑期结束真的还能和以往一样吗?
铸剑期又不会让人失忆。
我深吸口气,凝神探查了一下识海中的本命剑,只见此时它才堪堪锻造出了一个虚幻的轮廓,距离彻底成型还有至少一年的时间。
难道岐南打算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都一直不理我吗?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我实在想不通,最后病急乱投医地去找了我母亲。
我:“……”
母亲:“……”
我又看看那两个坐在我母亲大腿上长得的一模一样的家伙,突然感觉只有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最后还是万俟非先开口了:“兄长,来一起合影呀!”
母亲十分配合地举起了手里的留影玉简给我看。
我问:“为何。”
万俟非傻乐地呵呵笑:“因为母亲说像我今天这么大的时候,父亲正好筑基了!我现在的模样和他当年长得最像,所以要一起留影纪念一下!”
我蹙眉道:“那你今天筑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