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祈生的解释后,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过了一会儿,齐延又指了指自己的床,解释道:“最近容易做噩梦,问了几个同事,说是撞邪了,要在枕头下放把刀压一压。”
市电视台的记者也相信迷信,陆祈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禁调侃道,“齐记者一身正气,邪不压正才是。”
“求个心理安慰罢了。”齐记者扶了扶鼻梁上方的眼镜,问了句,“你在上大学吗?”
“已经毕业了。”陆祈生答。
“长得很年轻帅气,说你是高中生我都信。”齐延上下大量了一番陆祈生,“你跟你爸长得不像,倒是很像你妈妈。都是瓜子脸。”
“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都差不多。”
“在哪里工作呢?”
“在s市,您工作的电视台也在哪里吧。”
“嗯,对。”齐记者打了个哈欠,“最近出差太累了,我先睡了。”
二人道了别,各自回到各自房间去了。陆祈生刚躺下,就听到隔壁房间落锁的声音。也许齐记者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陆祈生看到齐记者留的字条:“齐某因紧急公事在身,须提前离开澄海,不告而别还请多包涵。感谢贵舍多日以来的招待,租房费已打在卡里。”
字条被银行卡压住一个小角,书写字迹也很潦草,房间里还落下几件未叠好的衣物,显然走得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