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做不到等待千年,一起投胎,死也要在一起的事情。
“你不觉得岳青瓷就像只小兔子吗?”
乔一桥随着陆净的话想象了一只手握“化魂水”的兔子,朝着自己露出了黑白无常般的三瓣笑和尖锐如镰刀的牙,不禁打了个冷颤。
要是岳青瓷是兔子,那他再也不吃兔兔了。
“所以,大哥你是把她当宠物养了吗?每天去笼子边上看看小兔子……呃,兔子大仙吃了没,睡了没?”乔一桥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陆净的行为不就是这样的吗?
陆净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乔一桥这么描述,但自己好像就是想摸摸小兔子的脑袋,碰碰她的耳朵,听听她的软语,感受那种像绒毛毛拂过心尖尖的柔软。
陆净有些烦躁地把心思丢出了脑子,突然有点想要快点见到岳小兔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陆净这一天并没有等到岳青瓷。这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好像每个星期,岳青瓷都有窝在家里,翘班不想工作的一天,这一点很像他,唔……不对,他应该是每天都想翘班。
陆净抬起长腿走进屋子,第一次敲开了岳青瓷家的门。大手一挥关掉了嘀嘀嘀响个不停的通讯石,嗯!兔子今天不想上班,所以他也不想上班。
而这时,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的岳青瓷正窝在床上用花茎打结,丝毫没听到陆净的脚步声。
花茎是彼岸花的花茎,都说彼岸花“花开不见叶,有叶不开花,花叶两不相见”,把花一摘下来,留下的就只有光秃秃的茎。不知道是不是一方黄泉水养育一方彼岸花,地府的彼岸花的茎十分柔韧结实还不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