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闭眼?嗯?”他钳住我的下颚,又去舔我的脖子,“操你的人不是舟侍卫,觉得恶心是么?”
我沉默不言,咽了好大一口血,喉咙一股子血腥气儿,难受得不行,满脸痛苦。
努吉抱着我快散架的身子,逐渐放慢了速度,可这丝毫不能缓解这具身子的痛楚,反倒是将那丝折磨一点一点地深入骨髓里。
他顶着我强迫我睁开眼睛,我望着上方满眼都是疼痛难忍的神色,努吉却颇为享用似的,面容都变得扭曲起来,这场暴行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一轮下来当真跟死过一回没区别。
他发泄完还意犹未尽地搂着我舔我的脸颊,含住我的耳尖轻吮。
我看了他一眼,霎时气血攻心,呕出一口深红色的血,努吉则瞧着我惨白的脸和嘴边触目惊心的红,仍旧波澜不惊。
他捏住我的下巴说:“萧总管这是何必呢?”
我缓了好几口气,五脏六腑都搅着钻心的疼和深深的凉意。
努吉替我擦嘴边的血,刚要说什么,厚唇微启,霍然,紧闭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发出一阵巨响。
我朝门口望去,那方立了道身影,穿着明晃晃的玄衣,发冠是镶了金的帝冠,几绺垂落的发丝随风飞扬。逆着光,外面是漫天大雪,白茫茫的一片,风卷着雪花飞进屋内,凉嗖嗖的,寒意袭人。
殷烁身上落了一层雪,随之他大步流星走进屋的动作,雪花又零零散散飘了一地。
殷烁走到努吉跟前不由分说的就给了他一巴掌,那巴掌打的清脆,打红了半张脸,将努吉整个人都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