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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白胥与人正饮酒赏花,谈到兴处,一人起身击筑,另一人拨动琴弦,倒是有几番流水知音之感。气氛一时欢悦起来。

突然张之翰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白兄白兄,我又见何姑娘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

手里的金制酒杯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扔下酒杯,两个人又气势汹汹地走了。

其余人未来得及拦便见白胥远的只剩下个背影,见了白胥扔下的那只酒杯,上面的几个指肚印记深深凹进去,扯了扯嘴角,这人是来考武状元的吧。

“就是这家。”

张之翰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胥想着不能打草惊蛇,两个人对视一眼,干脆翻墙进去。

但这家高墙大院并不好翻,心中只顾气愤叫白胥也没多想,找了个有树的角落,这处墙身偏矮,他握了握拳头,何悄悄,你等着!

这几个月在青山书院练出来的爬树功能终于再次派上用场。

手脚并用他麻溜儿地爬翻过去,又伸出一只手来拉张之翰,张之翰自小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读书的人,自小上蹿下跳不比白胥差,爬树这种活儿也难不住他。

两个人坐在墙头,刚要跳下去时,一队人巡逻而来。

一杆杆银枪指向他们,尖锐的矛头闪着寒光,白胥吞了吞口水。

“什么人,敢擅闯太长公主府。”

太长公主府?白胥和张之翰对视一眼,俱是看到了震惊。

“张兄,你来的时候没看匾额吗?”

“来到匆忙……白兄你不也没看?”

白胥连连向下面的人解释,试图挽回:“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来给太长公主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