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芍道:“我知道。”
瑾瑜和宁卓北一起抬头看他。他缓缓道:“蝶姬昨晚来了一封信,道,如果你们二人铩羽而归,便告诉她,她会借出衡炙火的。如果你们二人得了衡炙火,那自然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瑾瑜蹙着眉,问道:“她。。。为何改变主意了?”
鱼浪正想说,颜芍打断了他,道:“些许是参水大人给了她指示吧。”
瑾瑜狐疑的看着他,蝶姬什么时候买过参水的账。他也不及细细思考,反而想起来另一件事,心里一沉,微微侧过脸去,看了宁卓北一眼。宁卓北从门边走下来,道:“既然衡炙火已经有了着落,那我也该告辞了。”
颜芍愣了一下,道:“宁姑娘为何如此着急?”
鱼浪也接着:“就是,大伙一起吃吃饭,叙叙旧再走吧。”
宁卓北垂下眼,道:“不了。我答应了瑾瑜,陪他找衡炙火,既然找到了,我也不好继续耽搁。是时候回华阳山了。”
颜芍这时才惊觉自己失言,不该在宁卓北面前提起那封信。
瑾瑜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吧。”
宁卓北道:“有劳。”
颜芍和鱼浪站在沁韵门口,看着他们两人越行越远。
鱼浪不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颜芍道:“蝶姬说,如果他们二人铩羽而归,只能说明,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破坏了幻境,那个人势必用情至深,才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再次经历折磨。既然有一个用情如此深的人,她自然也没兴致再纠缠了。”他回头看鱼浪,道:“难道我们不知道是谁用情至深吗?”
鱼浪道:“你不说,是想瑾瑜自己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