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卓北低着眼,微微扫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长琴太子听了,眉心微扬,道:“秦公子长得颇似在下的一位旧友。”
瑾瑜道:“那真是荣幸了。”他思忖便是自己老爹凌渊曾经也来过此处,就不知两人相处得如何。
长琴太子冷笑道:“哼,未必是荣幸。我那位旧友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一边说着,眼光一边在瑾瑜的脸上打转。
瑾瑜听了,更觉得自己借了小芮的名字是明智之举。
长琴太子终于把眼光从瑾瑜的脸上移开,看了看宁卓北身上的道袍,道:“姑娘是华阳山的弟子?”
宁卓北道:“正是。在下宁卓北。”
长琴太子问道:“师承何人?”
宁卓北垂眼道:“云天泽真人。”
长琴太子听了,面无表情道:“剑法不错,可惜命太短了。”他本就超脱五行之外,对这些凡人的生生死死便看得淡漠,他继续道:“你们二人找我何事?”
瑾瑜道:“我们想向殿下求那衡炙火。”
又是衡炙火,长琴太子眯着眼,狠狠的将瑾瑜又打量了一遍,说他不是凌渊的儿子,他都不信,长得几乎就是一模一样。他不露声色,道:“你想要,我就得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