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沫如奚落道:“都没打出个形状。。。”
韩骏溪道:“不试试,还真不知道这打铁如此辛苦。”
裴光昕道:“锻造不只是需要体力,每个步骤都需要掌握很多技巧,要不然,是出不来好兵刃的。”
郭平仲道:“说的我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即就拜你为师。”
关沫如讽刺道:“人家可受不了你。“
郭平仲不解,道:“为何?我这么孔武有力。”
关沫如道:“可惜头脑简单。”
众人便都笑了起来。他们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了,相互间便打打闹闹起来。
又走了一阵,到了东西客房的岔口,韩氏兄弟便作揖话别。
看到韩氏兄弟走了,裴光昕便领着郭平仲和关沫如朝东边走去。他们刚刚穿过一处庭院,便看到瑾瑜和宁卓北从山顶的小径上走了下来。瑾瑜手里的雨伞还在滴着水,而宁卓北身后背着琴,手里提着一盏灯笼。裴光昕看到这,鬼使神差的便拉着他们俩躲在树的后面偷看。
郭平仲茫然道:“看什么?”
裴光昕立即嘘了他几声。
只见瑾瑜一边走,一边轻声的对宁卓北说话,眼睛不停的在她的脸上打转。而宁卓北只是偶尔点头,也不看他。到了分岔口,瑾瑜又说了什么,宁卓北不答,只是向他行了一个礼。瑾瑜长叹一口气,便回了一礼。宁卓北转过身,飘然而去。瑾瑜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