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也不急,缓缓起身,将她的剑推回鞘中,眼里含着笑,凑近宁卓北,道:“诶,卓北,咱们这可是过命的交情,你怎么如此小气?”他斜眼瞥了一下鱼浪和颜芍,继续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宁卓北又气又窘,狠狠道:“你。。。我迟早。。。”
“迟早怎么样?哎哎,怎么走了。。。”
宁卓北说他不过,又不能揍他,转身御剑而去。
坐在船中央的千扇,看他们闹了几句,又看宁卓北御剑离开后,悠悠的说:“瑾瑜,不怪我没提醒你。有些人走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瑾瑜坐回甲板上,一边乐,一边淡然的说:“没事。明天我好好道歉。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没想到,这回他猜错了。等到他第二天推开宁卓北在客栈的房间时,才发现那卧房早已人去楼空。宁卓北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不曾说再会。
宁卓北从碧水湖回到岸边,本想直接回到客栈休息,可是没走两步,便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在她的面前。那人身穿白色羽衣,衣摆上绣着青莲色的瑞锦纹,头上飘着玄色的发带,云容月貌,慈眉善目,便似一个不足三十的妇人。
宁卓北见到此人,一惊,随即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师父。”
云天泽道:“嗯。你随我来吧。”
说着,便将宁卓北带到碧水湖边一个僻静的石亭,远离那喧嚣的兰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