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声音一沉,道:“是不是必须用纯阳男子?”
那匪首大惊,道:“你。。。你如何得知?”
瑾瑜哼了一声,从身后抽出他的玉笛,在那匪首脑门重重敲了一下,“我如何得知?你赶紧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不要我揍你一下说两句。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了,我就把你吊在那箕尾山上,看看不是纯阳的是不是也可以祭山神。”
那匪首被瑾瑜敲的吱哇乱叫,头上无数个大包,又动弹不得,只好说:“我说我说。说是把一个纯阳的男子綁在龙柱上,以祭山神。然后便可到洞中去挖黄金,没有任何野兽妖怪会来阻挠。。。”
瑾瑜又敲了他一下,纠正道:“精怪。”
那匪首不知自己犯了瑾瑜忌讳,“是是是,精怪。挖得黄金后,每人只可带走百两黄金,若多拿的必遭天谴。那风生兽便看个人造化,若有,就可以用菖蒲闷死,带下山来。”
瑾瑜继续敲他,“还有吗?”
那匪首一边躲一边道:“没有了,公子,真的没有了。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瑾瑜看看宁卓北,她点了点头。两人猜测这匪首估计也没啥可再隐瞒的了。于是宁卓北收了捆仙绳。瑾瑜道:“这山头打今儿起,就是我的啦。”说着又敲了一下那匪首,道:“你们胆敢再打这个山头的主意,我便把你们统统祭山神去。管你纯不纯阳,童子不童子。还有,跟你们那块的好兄弟也打个招呼。没事就别来骚扰我老人家。懂吗?”
“懂懂懂。。。”众山匪点头如捣蒜。
“去,把帐给我结了。店里的损失都算你们头上。然后赶紧给我滚。”
众山匪如获大赦,抛下几钱银子,仓皇而逃。那白面书生还呆呆的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