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顿了顿,道:“听起来像不像杀猪放血呀?”
宁卓北一愣,“杀猪放血?”。
他们仙门子弟向来吃斋。这杀猪放血,看来也是不懂。于是瑾瑜一边比划,一边道:“杀猪放血就是这样呀,吊起来,割破喉头,把血放尽,然后再。。。”看宁卓北眉头紧锁,一脸厌恶嫌弃,他也就不再继续说了。“你不爱听这个,咱们就不说了。继续说那失踪的事。
“去年失踪的便是绸缎庄的小丫鬟。这小丫鬟的尸体最近被找到了。不知是不是那凶手运气不好。这丫鬟的尸体本来沉在东边一处荷塘下边。那荷塘在一所废弃的宅子里,多少年了也没人关顾。但今年突然有人想要盖祠堂,便打算把那地方拾掇一下,把那荷塘清理清理给填了。这一清理,便发现了那小丫鬟的尸体。”
宁卓北道:“尸身如何?”
瑾瑜道:“尸身已经略微腐烂。推知埋了一阵子。但还是能看出颈项的刀痕。手脚也似乎被綁过,尤其是脚踝,破损的范围很大,似乎不是简单的绳子,听起来更像是脚镣之类的东西。我问他们,今年是否还有人失踪过,他们说没有。我猜是有,但是还未知是谁。”
这一切听起来虽然都古怪蹊跷,但都不似鬼车或鬼车的主人所为。
宁卓北道:“嗯,听起来凶手有自己的盘算,一年一个。这几个女子有什么共同特点?”
瑾瑜道:“不全是本地人,也谈不上都是妙龄少女。但都是处子之身。”
宁卓北沉吟了一下,道:“那。。。那她们有没有被。。。”
瑾瑜看她脸上绯红了一下,已经明暸,心中暗笑她古板,也不戏她,道:“没有,死时也还是处子之身。”
宁卓北仿佛自言自语道:“那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