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挠挠头,他觉得现在明智的做法是把通讯关掉。但是好奇心让他没这么干。再说了,第八也没这么干。
帕雷萨出现在水晶球里,看上去完全不在乎第八和洛尔,旁若无人地抓起第七的衣领,说:“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不要脸我就对你干的傻【】事没办法了?”
“你觉得丢脸了,”第七笑着回答,“你就是只当着我的面时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可厌。我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你让我也得到最好的,你才配和我说你的孩子应该得到最好的。”
帕雷萨怒极反笑,把脸贴近了第七。
“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不会嫌弃法尔蒂娜,”他说,“她可从来不会一在我这里受委屈就去给娘家人写信告她丈夫的状请那些和我们无关的人给她主持毫无意义的公道——”
第七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它伸出手,卡住了帕雷萨的脖子,接着它在盛怒中想起来,现在他们不是只有他们两个——
于是水晶球里的画面消失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近亲家暴画面的实况转播。”洛尔说。
“什么是‘实况转播’?”第八问。不过它也不太在意答案,它正张开双翼,准备起飞。
“就是刚才那样。你要去善后吗?这么急吗?”
“害怕第七失控……你要一起来吗?”
“好呀好呀。”
☆、冷战
他们赶到的时候,没看见什么惨案现场。那两位在水晶球里撕破脸的当事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挨得很近,帕雷萨挽着右腿裤,第七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看起来是在疗伤——可空气里也没有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