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清月眉眼松开,从姬女手里拿出自己的白发,撩到胸前,看着凌白和辛沅,笑而不语。
“师父,辛沅与弟子一样,如今门下不知危险何时到来,娶亲之事并不可取。”凌白开口道。
“为师当然知道,但是你与姬女我却是要先定了。”
“师父!”
“事情就当这样,你们走吧,为师乏了。”
见此,辛沅正欲再说些话来挽回,但见凌白朝她轻轻摇头,便闭上了嘴。
姬女喜不自禁,两步并一步走到凌白面前,喊道,“那往后便叫你相公。”
“又未拜堂成亲,这么快改口你也不嫌臊得慌。”辛沅嗤笑道。
姬女挑眉看向一旁吃味的辛沅,终于觉得自己委身下嫁,还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起码让某个花妖嫉妒了。“这不马上就快了吗?”
凌白在俩人中间夹缝生存,没有在意她们在争论什么,他只瞧着自己的师父,突然开口道,“师父,您可知您是何时将弟子捡回来的”
“成德十一年,那日大雪,为师与清……为师将你从冰天雪地里救了回来。”对于凌白的突然问话,清月丝毫不觉恼怒,反而问道,“还有何事,一并问了。”
“弟子在成德二十年试炼,玄镜之光异常,弟子有些忘了,您当时是如何解释的。”
“纯白,该是玄机弟子……”念起那时,清月神色也有些恍惚,但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玄境发出亮光,刺人双眼,可境前两个男子,一大一小,看着镜面,一个嘴角露笑,一个双眼迷茫。
“师父,这话是元柒真人说的。”凌白淡淡道,说完扭头看向一旁依旧在与人斗气的辛沅,唤道,“走吧,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