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摘下。

一双潋滟的桃花妖在灯光下耀耀生辉。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肖然抬头看着赖恩恩，唇角的笑意未变。

“肖然？”

赖恩恩有些恍惚。

这双眼睛，好熟悉。

穆天心悄悄的从口袋里抓了把花生，给二哈几个。

二哈与穆天心一对视，瞬间心领神会。

有好戏看！

“这双眼睛是不是很漂亮？”肖然摸着那双桃花妖，眼中划过一丝欣喜和狠戾。

“如果我将它挖下来呢？”

赖恩恩：“……”

穆天心：“……”

二哈：“……”

果然变态加上神经病，说出来的的话都不同凡响。

“你不是说过肖然的眼睛最漂亮的吗？”肖然依然笑着，但赖恩恩宁愿他不笑。

片刻的失语，赖恩恩哆嗦着双唇问：“你是肖然？”

是她想的那个肖然吗？

“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死了是吗？”肖然接过赖恩恩的话“本就是将死之人，该死的时候自然会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