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分界,各自为战。
一为天界,一为魔族。
这两人之间,从今往后,恐怕再也不能说想念。
“我”裕笙开口刚要说些什么,面前的越风却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玉筠神君若是想念我,大可以来到魔界啊,我们做一对快活鸳鸯,正好免去天界那些劳什子的戒律。”
“玉筠神君的滋味,我可是想念的很啊。”
身后瞬间晔然一片。
只那么一瞬间,裕笙通体发寒,仿佛寒冬腊月的天气,让人生生扔进了冰窟里。
周围那些议论的声音好像一瞬间离他很近,一瞬间又远去到天边。
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越风,你放肆一一”他从来没听过自己的声音,颤抖成这个样子。
这种事情,怎么能、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当做谈笑一样?
“骗子。”
裕笙咬着牙,一字一顿。
越风和他说过的。
说爱他,恨不得把他藏起来,只留给他一个人看。
可今天,今天这个大庭广众之下言辞轻浮,将房中事说给众人听的人,真的是越风吗?
他不是越风。
他不可能是越风。
裕笙将手中弓箭拉满,一道金红流光飞速闪过,狠狠冲向对面人的心口一一“玉筠,别!”衡远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想要阻拦,但一切都晚了。
什么都晚了。
噗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