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棘手的事。

裕笙揉了揉眉心,开口问道:“那管萧磬什么事?”

隋奕看了裕笙一眼:“你说呢?”

裕笙一下子闭嘴了。

不知道隋奕让他说什么,八成是因为俩人的本命武器是他娘的配套的,但要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几率,是因为萧磬体内有魔种力量的话裕笙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裕笙颇为头疼地再捏眉心:“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裕笙说着转身要走,背后却传来隋奕幽幽的声音。

“你天天就是给弟子授业,给弟子授业都不来帮我,你知道掌门的事物有多繁琐吗”“当初说好了,我做掌门你做尊主,和我共同协理门内事物,结果现在都丢给我一个人”隋奕的语调当中包含幽怨,活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下堂妻,听得裕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哈哈,死道友不死贫道,告辞!”

裕笙脚底抹油,遛的飞快。

“师尊,你又要带萧师兄出门!”

邬茗趴在桌子上赖唧唧的撒娇:“我也想去嘛,讨厌,师尊好偏心。”

裕笙拍了拍邬茗的小脑瓜:“听话,这是掌门亲自下令的,让萧磬同行,你看你别的师叔峰里,不也都只带一个弟子伴随?”

邬茗听了哭唧唧的更厉害了: “那为什么不是我嘛?”

“邬茗。”

伺候师尊的杂事都是日常,符悦刚扫完院子回来,就听见邬茗在这哭哭唧唧的撒娇,脸上有些无奈。

“别胡搅蛮缠了,师尊不是说了吗,是掌门亲自下令的,听话,等下次弟子休沐日了,师姐带你出去玩。”

邬茗凑过来蹭蹭符悦:“师姐,你可要保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