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微凉的,柔软的像是什么冻,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裕笙的脸一下子红的跟要滴血似的。
就算是萧磬的师尊,他起码是个男人。
有些本能反应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东西,背后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连着耳垂和握着箭矢的那一只手的指尖都透出一点羞怯的薄粉出来。
裕笙尝试着把手朝外边抽了抽。
“你松开。”
裕笙红着脸偏过头去,他的徒弟微微弯着腰,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他。
萧磬的眼皮很薄,平时垂着的时候没什么,这种时候向上看就显得额外颇具一些其他的意味,眼皮被撑得圆溜溜的。
像只小狗。
萧磬听了裕笙的话,嘴里含含糊糊地哼道:“师尊流血了。”
“我当然知道,你松开!”
好吧。
萧磬这才放开裕笙的手指,裕笙下意识抽回手,外面的温度不比萧磬的口腔,冷飕飕的。
指尖残着一道水痕,隐约透出粉来。
萧磬再次捧起裕笙的手,那重新渗出了血来鲜红一片,滴滴答答就要朝着下方落过去。
“师尊,怎么办?”
裕笙抿着嘴指挥萧磬去拿药膏,药膏涂上之后,血很快就止住了。
萧磬终于松了一口气。
裕笙盯着自己的手有点出神,刚才那种感觉像是被烙印进指尖了似的,无意间蹭过萧磬的犬齿,尖端划过都会带起一阵酥麻。
“啊去你房间看看吧。”
裕笙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对萧磬说道。
萧磬闻言有点疑惑:“去我房间干什么?”
裕笙捏着箭矢的尾羽,已经不敢乱碰了。
“我的本命武器都是在房间里找到的,去看看你的房间有没有。”
在意识到这把箭矢的锋利之后,裕笙飞快就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