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画面从自己眼前闪过。

萧磬初入他座下,领了弟子佩剑。

别的弟子都在剑上挂了不同的剑穗用于区分,只有萧磬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把剑。

其他人讨论剑穗的时候,萧磬只能在一旁沉默不语。

他见了这一幕,亲手编了一副剑穗。

从前没做过这种事,动手笨拙,熬了一夜,丢掉了十几个才算勉强拿得出手一个,第二天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随手丢给萧磬。

裕笙恍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着萧磬手里的剑穗。

一脸嫌弃。

“这么丑,你留着干什么?”

那些回忆里只有破碎的影子,裕笙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枚剑穗真尼玛丑。

萧磬一噎,把剑穗重新放了回去。

“反正我看到那个人的身上别着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你没把这东西随手送人,或者给弄丢了?”

“不会。”萧磬没有任何的犹豫,目光直看向裕笙。

“我不会把师尊送我的东西给别人,也一定不会弄丢。”

那目光炙热而又清冽,直勾勾望向裕笙的眼底,炙热的让裕笙只想躲闪。

避开他的目光,裕笙低着头支吾了一声,似乎是相信了萧磬的说法。

“好了我知道了,这么看我干什么?”

萧磬的胸腔闷出一声笑音。

“师尊,这是你从来不带人来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