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笙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声,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字了!
一次都不想!
他、是、男、人!
怀哪门子的孕?就算怀了,用这个小兔崽子负哪门子责?
裕笙气的直磨牙,狠瞪了萧磬一眼:“不许再提!我也不会受孕!”
这个小崽子放的什么屁一一本来看他半生不熟的样以为是偷看了多少春宫图,结果连男子不能受孕这种事都不明白!
一旁的萧磬瑟缩了一下,怂巴巴地嗯了一声。
裕笙再次朝萧磬翻白了一眼,一甩袖子出去了。
虽然之前交给另外三人的符咒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总得亲眼看一眼才放心。
裕笙穿过走廊,轻推幵隔壁的房门。
本来以为他们屋里的灯油灭着就是睡了,哪成想一进屋就和两双眼睛对视上了。
裕笙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衣服一一他此刻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刚才被萧磬扯下来的,堆在榻上乱七八糟满是褶子。
尤其是小腹附近那一片根本就没擦干净,他身上还沾着、沾着萧磬的东西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裕笙突然觉得身后吹来的冷风格外凉似的,尤其是湿了的那一块。
裕笙干咳了一声:“怎么还不睡?”
常远磕磕巴巴地答到:“师、师尊本本本本来想轮流休息一会,结果听到什么猫在叫,好好好像是野猫……”
裕笙的脸一下子滚烫,他和常远的住处本来离得就并不远,刚才虽然努力克制了,但架不住这周围万籁倶静的,恨不得几片树叶被风吹响都是一清二楚的。
“是猫。”裕笙努力让自己此刻尽量维持着淡定:“为师刚才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