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早就安排裕笙下山了,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清楚,要是真出什么事,你和萧向衡做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隋奕的神色是冷静的,只是紧抓着衣摆到泛白的骨节出卖了他内心的焦躁。
“一直瞒下去总归不是长久之计,现在裕笙的心性已经恢复如初,想起来那些事情,或许能自己解开心结。”
松间照没说话了,低头挠那只叫弟弟的肥猫的下巴。
“猫还我。”花闻道伸手要去抢,松间照一俯身把弟弟遮的严严实实:“不要。”
花闻道有点气急:“你想玩猫不会自己去养啊?!”
松间照理直气壮:“养它还要吃我的饭,有现成的我为什么不玩?!”“你灵阵峰还差那一口猫饭了!”
“一灵石不是钱还是一铜板不是钱了你告诉我?积少成多懂不懂?万一养了一只猫跟弟弟一样能吃,一年要吃掉我多少粮食?!”鹿秋浓没搭理他俩,嘴里嘀嘀咕咕道:“你和萧向衡可真够能闷声干大事的,这么大的事都不商量一下偷摸就给办了,我们一开始还以为裕笙被人夺舍了。”
隋奕揉了揉眉心:“不然呢?还能怎么办?要我们千山宗再出第二个堕魔的?玄天宗不得集合其他门派给我山门拆了。”
鹿秋浓叹气。
隋奕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冷意来:“萧向衡造下的因果,他不管,谁来管?”
“要是让裕笙知道是你和萧向衡联手封印了他的记忆,你这山门也得拆。”花闻道和松间照抢猫不成,转过头对着隋奕幸灾乐祸道。
隋奕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对裕笙干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花闻道一噎,脸上有些讪讪:“我这不是也是为了裕笙好吗?”
隋奕冷哼:“既然如此,一个个冲到我这一副算账的架势干什么?”
屋里一片静默,只偶尔有弟弟打呼嚕的声音。
隋奕袖袍一挥,面前无故出现一块水幕出来,闪了两下,竟然出现了裕笙的影子。
叶无情眉毛一跳:“你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