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笙,多谢你,我走了。’看到隋奕在他怀里呜咽,哭的几乎不能自已。

看到萧向衡大婚,一身红衣,身边的新娘娇俏,但两人脸上无悲无喜。

萧向衡——裕笙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耳边尖锐地响起蜂鸣声,头也痛的愈发厉害像是被什么人伸进一只手进去胡乱搅弄,疼的牙关紧颤、身形摇摇欲坠。

“师尊!”萧磬瞳孔猛然一缩,冲上前去一把拦住了裕笙的腰。

裕笙看着萧磬的脸,面上露出几分愕然。

他对这个人、都干了什么?

回忆飞速在脑海里涌现,萧磬沉默地盯着他,眼里说不清是恨是怨。

他喝的醉醺醺,明明看着萧磬脑子里想的也只有萧磬,但嘴里一声声唤的都是萧郎。

他都干过什么?

头是剧烈的绞痛,心里是一片荒唐之感。

崔夫人在原地愣了一会,随后继续笑了起来。

“哈,有意思,有意思!”

“名为师徒你却欲行不轨之事,你这徒弟也不是个消停的——好一位道貌岸然的仙长啊!”

“住口——”裕笙咬着牙目眦欲裂,眼中浮现出几分猩红之色,手指在虚空中轻轻划了两下,最后一串凌空的符文打了过去。

落在了崔夫人身上,哪成想崔夫人在符咒即将落到身上的瞬间,就消散一空。

“看在师徒都有情的份上,小生就先送二位一份礼物——”崔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声音却依旧回荡在这房间当中。

对方一走,裕笙的头瞬间就不疼了,心知肚明自己刚才被那个孽畜用邪术给探了记忆,但眼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急匆匆地去抓重点:“他管自己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