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邪剑不过是才一出鞘,老太太便惨叫一声化作了原型,呲棱一下化成了一只灰皮狐狸,然后慌忙朝着外面逃窜了过去。
扑通一声,萧磬跌在了地上。
“萧磬!”裕笙赶紧扑过去,萧磬的脸色还是缺氧的涨红,双目紧闭着,裕笙把萧磬的头托起来搭在自己腿上,诛邪剑放在一旁也没来得及管:“你没事吧?”
萧磬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紧紧地抓着裕笙的衣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努力汲取着一点点的热度。
裕笙皱着眉去探萧磬的鼻息,一下一下微弱至极,竟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了,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隐约要渗出血来。
草他驴球蛋子的。
得亏他那边还听着呢,不听着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萧磬,萧磬,听得到我说话吗?”裕笙拍了拍萧磬的脸蛋,萧磬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短促而微弱地拼命呼吸着。
眉毛紧紧地皱着,明显是痛苦不堪,鸦色的长睫像是蝴蝶的单边翅膀,一下一下努力扑腾着,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了动静。
裕笙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捂住萧磬的脖子输送灵力帮他修复伤口,另一只手托着萧磬的头,一狠心俯下身去。
萧磬已经是没什么反应了,刚才那个老畜生下手实在是太狠,裕笙甚至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萧磬连抓他衣服都抓不动了。
受了再重的伤都他妈好说,气息绝了那就是真的绝了。
萧磬的嘴唇微微张着,裕笙轻而易举地就能闯进去,但对方的舌尖无意识地顶在唇边,一点都渡不进去。
裕笙心中骂了一句小畜生,一狠心用舌尖给萧磬的拨开了,勉强渡进去一口气。
重新吸气、俯身。
嘴唇上沾了一点湿痕,吸气的时候冷的发抖,重新贴上去的时候会热一点,但是来不及停留太久,渡过去一口之后又要重新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