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大孙子、二孙子……

包括襁褓当中的曾孙,都无声无息地在黑夜里夭折了。

那新郎官的后代几家人都要吓疯了,找了民间道士来看,结果谁都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只能说是突发急症。

直到后来,一个年轻的云游道士主动登门,说出几十年前的那一桩事,是当年新嫁娘的报复,怨新郎官当时没有去救她。

裕笙听着,眼皮跳了跳:“要真是冤魂报复,当年怎的不报?”

隋奕盯着他看了一会:“或许是时机未成熟……谁知道呢,不然也不会求到我们千山宗了。”

裕笙摇了摇头:“我感觉哪不对劲,那个云游道士都能说出当年的事情,为什么不能顺手给解决了?”

隋奕的回答言简意赅:“他说完那番话就直接走了。”

裕笙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一时间倒也想不起还要问些什么。

隋奕拂袖起身:“不过是几十年的冤魂罢了,到时候或许都不必你亲自动手——”“但愿吧。”裕笙低着头:“一户的男丁都死了,断子绝孙,够狠的。”

“没点道行可干不了这种事。”

“属实是心狠手辣啊。”

隋奕意味深长地盯着裕笙,没吭声。

裕笙浑身发毛:“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

隋奕心说想让未婚夫断子绝孙的,你不也是一个吗?

虽然手段不同。

但隋奕怕裕笙炸毛跳起来追着他满千山宗的跑,到时候他堂堂掌门的面子可就丢尽了。

隋奕最后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

“历练?师尊我也想去我也想去!”邬茗眨巴着大眼睛,头顶两个小揪揪一晃一晃的,要萌的人肝颤。